迪拜路上满是废弃的豪车,满地黄金,是个连穷人都能靠拾荒暴富的奢靡天堂。
我带着满心期待来到了迪拜,才发现传闻的黄金乡,是个有来无回的地狱。
被卖到迪拜富豪手里,他以折磨虐杀为乐,我活生生被折断小臂,求生无路,求死无门。
04
这一次,布景是纯白色的病房,我穿着病号服就这么被丢在病床上。
不远处,给我治疗的医生脸色煞白,眉头紧紧皱起,他看着房间另一头坐着的卡列,半天不敢吭声。
摄像机架好之后,卡列坐在沙发上,手里端着酒杯,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们,“我这么好心为你们特意定制了场景,你们怎么看起来不开心啊!”
我左臂打着石膏,右手不受控制抓紧了床单,咬牙切齿道,“你就是个变态!”
卡列却很开心,“很开心你这么夸我,”他笑着喝了一口红酒,一脸陶醉,“没有什么会比你们这群劣等种痛苦和绝望的脸,更让人兴奋的了,鲜血就是最好的助兴工具。我看着你们鲜血淋漓,绝望地哭喊,我才会觉得无比快乐。”
我气得浑身颤抖,但是我无能为力。
我从没有想过我梦寐以求的迪拜会是这样的,他们这样富有,却这样践踏我们的生命。
我深呼一口气,看向了医生,竭尽全力稳定了自己的情绪,“你是来救人的,还是来杀人的。”
他看着我,短暂地犹豫了一下,“我没有选择。”
听到他这么说,我反而平静了下来,这里果然没有人性。
卡列知道了我求助医生,知道我想逃跑,或许这一次他根本就不打算让我活着离开这个房间。
卡列不满地冲医生喊道,“萨尼,等什么呢!”
萨尼呼了一口气,他不再犹豫,他的右手边推着一辆医用小推车,纱布上摆着大小不一的手术刀。
“佳怡,这手术,不做不行了。”
萨尼推着车,一步步靠近我。
我用仅剩的一条好腿,蹬开了被子,棉被被我踹向了萨尼,他轻松地打开了被子。
一只手死死按住了我完好的右腿。
另一只手,从推车上拿起了精巧的手术剪刀,精准地扎进了我左脚的伤口里。
萨尼亲手给我包扎,他最熟悉我身上的每一处伤,鲜血染红了纱布,堪堪开始愈合的伤口又一次被扎穿。
我痛苦地嚎叫起来,“萨尼,你是医生,你不是刽子手。”
我还在做最后的挣扎,他明明还有良知,他说不会告诉卡列,萨尼也只是被胁迫而已。
但是萨尼这一次,直视着我的眼睛,“没有什么会比活下去更重要。”
他再一次用力,让剪刀捅得更深,剪刀戳穿了我的旧伤口,猩红的血液顺着脚打湿了床单,鼻尖满是铁锈味。
我疼得浑身颤抖,冷汗打湿了背上的衣服。
萨尼松开了剪刀,我才获得片刻安宁,他又拿过了一把手术刀,轻巧地滑过我的腿。
他抓起我的头发,拉着我看向腿上一道红线,很快,红线渗出血迹。
“手术刀最锋利,轻轻松松一划,皮肤就像纸一样被划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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